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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图片:东航和中国商飞签订C919购机合同(来源:中国通航官网)
【前言】航空工业是高科技系统化集成技术的最高体现,代表着一个国家科技发展的最高水准。
通用航空越来越多地应用于国民经济建设和人民生活中。除了载客、载货飞行外,在飞机播种、人工降水、气象探测、空中广告等多个方面,通用航空都发挥着巨大的作用。航空飞机不断地朝着高安全、长寿命、高可靠、经济性和环保性方向发展,促进了飞机结构设计的不断优化、新材料开发以及新的制造工艺大量应用。
国产大飞机C919在东营机场试飞时的情景(来源:新华社)
1949年11月9日,国民党“两航起义”(“中国航空公司”和“中央航空公司”)奠定了新中国民用航空的雏形。
在共和国70多年沧桑巨变的史册中,我党领导全体中国人民在一穷二白、百废待兴的环境下,用一双双勤劳的手逐步建立了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伴随着中国经济奇迹般的发展,航空工业成就了一次次革故鼎新的体制机制变革。把握大势,行稳致远,航空工业牢记使命、阔步向前,历经艰难初创、政企分开、市场化改革、专业化整合、国际化开拓……坚实的脚步不惧风雨、踏平荆棘,迈入了新时代的逐梦征程。
据媒体报道,近期,中国东方航空集团有限公司与中国商用飞机有限责任公司在上海正式签署C919大型客机购机合同,标志着中国民航国产大客机筑梦蓝天时代正式到来。这也是C919首个正式购机合同,意义非常重大深远,而且这则消息既是利好消息,也是对美国的警告。
相关媒体报道铺天盖地:报应来了?中国飞机成功落地!C919斩获百架订单,波音亏损3万亿,白宫急了:手下留情。而跟C919类似的波音737MAX却问题不断,中国航空公司至今都还没有重启该机型的运营。美国波音公司自作自受,几万亿的中国市场没了,国产大飞机C919成功落地,波音还能独霸全球地位吗?
一、未雨绸缪、应运而生
1.特殊背景
今年6月,全球最大的飞机制造商——美国波音公司不断向中国喊话,一方面希望中国能够尽快复飞737MAX飞机,另一方面希望中国能够考虑再次购买该波音飞机,波音CEO戴维·卡尔霍恩也明确表示,对波音来说再次进入中国是波音最重要的问题之一,毕竟根据华尔街预测,如果在中国复飞,波音市值将会暴涨75亿美元。
波音737MAX客机(来源:百度百科)
今年第一季度,波音净亏损超过了5亿美元,低于2020年同期水平,营收152亿美元也低于市场预期。当前全球疫情仍然严峻,波音扭转局面会变得更加艰难。
中国必须拥有自己独立的、完整的航空工业体系,不能受制于人。这是中国几代航空人的梦想。如今梦想已变成现实。
在美国不断制裁中国,极限施压的情况下,唯有独立自主才能不受牵制,才能更好地发展我国经济,加速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步伐。
目前,除了中国以外,俄罗斯、印度等国依然在执行禁飞令,无奈之下,能够拯救波音的只有美国自己。
由于波音737MAX事故不断,在中国市场,从2019年开始,波音的交付量急剧下滑,连空客的一半都不到,甚至在2020年仅交付了6架,同期的空客交付了99架。面对空客的蚕食,波音感慨道,在接下来的十年里,中国将购买1/4的商业飞机,但自从美国主动发起中美贸易战以来,波音的订单只占了中国飞机订单的百分之一。
中国民航近年来订购和交付的波音飞机数量(来源:联通数据)
近期,波音公司成立了专门的赔偿基金,总额达5亿美元,这些款项将用来赔偿737MAX事故中蒙受损失的家庭。
同时,波音公司还计划让737MAX尽快在各国复飞,本月,737MAX就做了首次复飞的试飞工作,波音公司还打算在2023年推出新机型。虽然美国已经同意让737MAX复飞,但是中国并没有同意。拜登政府对此十分着急,已经与中国进行了联系和沟通,希望737MAX也能够在中国复飞。
其实,737MAX在中国复飞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要满足中国早已提出的3个条件即可,737MAX需要得到适航批准,并且要对驾驶员进行针对性培训,最后波音公司还需要对事故原因作出详尽调查和解释,并且改进客机中的不安全因素。
2.一飞冲天
2019年12月27日,中国商飞C919大型客机106架机于10时15分从浦东机场第四跑道起飞,经过2小时5分钟的飞行,在完成了30个试验点后,于12时20分返航并平稳降落浦东机场,顺利完成其首次飞行任务。至此,C919大型客机6架试飞飞机已全部投入试飞工作,项目正式进入“6机4地”大强度试飞阶段。
C919试飞归来,工作人员和飞机合影留念(来源:中国商飞官网)
106架机是C919大型客机第六架试飞飞机,根据计划主要承担验证客舱、照明、外部噪声等相关科目的试飞任务。
2019年以来,C919大型客机项目坚持“稳中求进、安全发展、高质量发展”的总体基调,单机总装周期持续缩短,104、105、106三架机相继投入试飞。目前,101-105架机正分别在上海浦东、西安阎良、山东东营、江西南昌等地开展试验试飞,4地并行协同,试飞效率不断提升,多地飞行组织保障能力经受住了考验。
与此同时,C919大型客机的各项验证试验全面铺开。自主研制的正常控制律取得突破并通过试飞验证;国内首次完成基于FAR25-121修正案的临界冰型确定;首次在国内完成机翼防冰风洞试验,填补了国内模拟结冰防冰试验的空白;全机静力试验机试验大纲规定的最后一个项目在2019年11月30日完成,意味着取证前C919大型客机静力试验机承担的所有静力试验全部完成。
至此,C919已完成各项测试和商业飞行准备工作,正式投入国内商业运营了。
二、打破壁垒、扬我国威
1. 艰难起步
1949年11月2日,中国民用航空局成立。从这一天开始,新中国民航迎着共和国的朝阳起飞,从无到有,由小到大,由弱到强,经历了不平凡的发展历程。
迎着抗美援朝的硝烟,从航空工业的初创到第一批骨干企业的建立,从组建最早一批科研院所到火热的“大三线”建设、再到门类齐全的航空体系形成,其间经历了27年的风雨历程。1954年7月,中国生产的第一架飞机——初教-5试制成功。在这之后,于1956年试制成功我国第一架喷气歼击机——歼-5飞机;1958年试制成功多用途运输机——运-5飞机和第一架直升机——直5;1959年第一架超音速喷气式歼击机——歼-6试制成功。五十年代,取得了一系列重要成就和历史性突破,使中国成功跨入世界上少数几个能批量生产喷气式飞机国家的行列。
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民用航空机型基本依靠进口。上世纪50年代,我国向苏联陆续购买了伊尔-14飞机,承担专机和国内客运、货运任务。1963年,我国民航从英国订购的“子爵号”飞机到货加入航班飞行,改变了以往主要使用苏制飞机的状况。1972年2月21日,时任美国总统理查德·尼克松访华,标志着我国民航“波音时代”的到来。
从20世纪70年代起,我国民航客机市场被国外飞机制造商垄断,尽管拥有规模巨大的民用航空市场,也只能使用国外飞机制造商生产的客机。我国的民用航空业一直处于“买进口货”的状态。这期间,我们所乘坐的飞机也都是“进口货”。
国产大飞机早就在中央领导心中开始布局,并提上议事日程。
这里,我要好好说说令国人遗憾下马的运-10。
上世纪七十年代,国产大飞机立项提到政府议事日程。1970年8月,国家向上海飞机制造厂下达运-10研制任务,1972年审查通过飞机总体设计方案,总设计师为马凤山,1975年6月完成全部设计图纸,1980年9月26日运-10首次试飞成功。1982年起,运-10研制基本停顿。1986年,财政部否决3000万元人民币研制费用预算,运-10飞机研制计划彻底终止。
运-10的气动设计吸收了来自英国的技术,结构设计和系统综合则参考了来自美国波音707的技术。至1975年6月,运-10的设计图纸全部完成,共发图143,000标准页,同在6月,仿制自美国普惠JT3D-7涡扇发动机的国产涡扇-8发动机在上海完成。1976年9月,运-10静力试验机制造完成。至1978年11月30日完成了全机静力破坏试验。1980年6月,运-10飞行试验机(装JT3D发动机)制造完成。1980年8月,运-10飞机的操纵、液压、燃油、电网络四大系统的模拟试验全部完成。
停放在某航空基地的运-10客机(来源:中国民航官网)
1980年9月26日,运10首飞成功,在国外引起强烈反响,标志着项目的整体进度已经非常喜人。后来的多次试飞也表明,运10的设计是相当出色的,无论是飞行性能还是气动布局,都算是合格。当时,军方缺乏先进的大飞机,自然要研发其他机型。于是在运10基础上开发新飞机就成了另一项重要任务。研究人员设想了多种方案,包括和E3类似的预警机和类似KC135的加油机,这些机型能够让空军的整体实力得到质的飞跃,潜力非常深!
运-10飞机首次试飞成功后,之后进行研制试飞和转场试飞。先后飞抵北京、哈尔滨、乌鲁木齐、郑州、合肥、广州、昆明、成都等国内主要城市,并七次飞抵拉萨。试飞证明运-10飞机性能符合设计要求。后来,时任国家民航总局局长沈图牵头引进美国麦道公司的MD-82型民航客机,力主运-10下马,再加上经费原因,研制工作难以继续进行,1982年起运-10研制基本停顿。1986年财政部否决3000万元人民币研制费用预算,运-10飞机研制计划彻底终止。
运-10的下马,成了民航人心中永远的痛。
2. 规划布局
1999年7月1日,为改革国防科技工业管理体制、增强企业活力和竞争力、加速国防现代化建设,中共中央召开专门会议,研究和部署“十一五”规划中的中国民用航空业走向。中国航空工业总公司一分为二,分立为中国航空工业第一、第二集团公司。以此为起点,我国航空工业正式告别计划经济时代,航空企业开始自负盈亏。中国航空工业跨越式发展的大时代来临。
中国大飞机制造于2007年立项,2008年5月,中国商用飞机制造有限责任公司在上海宣告成立,标志着中国“大飞机”研制启动。大飞机处于产业链顶端,堪称拉支工业技术链条的“总龙头”,其研制势必会造成其他相关产业的优化升级。大型客机是目前世界上最复杂、技术含量最高的产品,被业内人士称作“工业之花”,仅零部件都在300万个以上,部分高端产品拥有600多万个零部件。
3.筑梦蓝天
C919大型客机,全称COMAC C919,是中国首款按照最新国际适航标准,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干线民用飞机,于2008年开始研制。C是China的首字母,也是中国商飞英文缩写COMAC的首字母,第一个“9”的寓意是天长地久,“19”代表的是中国首型中型客机最大载客量为190座。航程4075-5555公里,于2017年5月5日成功首飞。C919大型客机首飞成功,是中国航空工业史上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里程碑事件。
除了大飞机外,支线客机研制、生产也非常出彩。2015年11月29日,中国商飞生产的首架ARJ21支线客机飞抵成都,交付成都航空有限公司,正式进入商业运营。
成都航空公司第二架ARJ-21型飞机,编号:B-3322(来源:新华网)
2018年12月,中俄联合研制的C929大型客机高调公开亮相中国珠海航展,随着这次C929大飞机的惊艳亮相,也吸引了众多国家的关注,就连C919与之相比都要相形见绌。据专家介绍,看来中国国产大飞机已经进入快车道,预计3年后就能够飞上蓝天,中国这次终于攀上了世界之巅。C929是中国的商飞和俄航空公司一同进行研发的豪华宽体客机,目的是打造一型与波音-787和空客-A380一样水平的大型客机,从2017年两家公司就开始筹划,2018年已经完成基本形态的设计,按照原先的计划,2021年将开始首次试飞。
至此,中国通用航空迎来的高光时刻。
三、打破垄断、震惊世界
自美国将中国视为对手后,中国意识到,如果自己不掌握核心客机,没有自己的东西,那么外国反华势力,随时都有可能对中国进行封锁,以此讹诈中国,要求中国对美国俯首称臣。C919客机的出现,难免让美国感到恐慌,因此就曾有报道,美国要求CFM国际公司对中国进行制裁和限制,禁止向中国提供航空发动机。有白宫官员呼吁中国手下留情,不要用C919取代波音客机,这恰恰说明中国做对了,只要中国有自己的东西,就不怕美国的制裁,相反可以利用这样的机会,跟美国进行谈判,以让中国自己在博弈中获得最大利益。
经过10多年的研发和数百亿美元的政府支持,国内首架中短程客机即将获得适航批准,开始商用飞行。
随着C919单通道客机的推出,这个由欧洲的空客及其美国竞争对手波音主导的行业将面临一个新竞争对手:中国政府支持的航空航天冠军企业中国商飞。未来,世界航空业或成“三足鼎力”状态。
中国商飞于2008年从中国军事航空工业中分离出来,已宣布了近1000个订单,主要来自国内客户。首批飞机将于今年年底交付给中国东方航空公司。
C919飞机装配线(来源:中国通航官网)
空客和波音已经为争夺市场份额和彼此政府支持的程度而斗争了几十年,据美国智库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估计,中国的加入将打破西方大国双头垄断的愿望。中国政府此前投资了720亿美元相关支持帮助C919的研发。
尽管该计划一再推迟,而且可能再次推迟,但有迹象表明,中国的投资正开始获得回报。空客首席执行官傅里最近承认了中国商飞的崛起,他在一个行业活动上表示:“在未来十年内,我们很可能会从双头垄断变成三头垄断,至少在单通道上是这样。”
C919跟美国波音的737MAX属于同一级别的客机,均属于中短途客机,中国力争把C919推上国际航线,希望该机型能执行飞往外国的航班任务,因此需要国际民航组织颁发的适航证,也因此C919在核心系统方面必须选择进口。但中国也没闲着,中国同样在开发属于自己的民用航空发动机,比如CJ1000A和CJ2000大涵道涡扇发动机,其中还有属于自己的飞控系统和电子控制系统等。也就是说C919客机要实现国产化,问题并不大,只要过了磨合期和兼容期,中国同样能造出良好的民航客机。
据中国民航官网报道:中国各大航空公司,订购了数百架的波音737MAX客机,同时之前购买的波音和空客的中短程客机寿命也是越来越近,这确实给了C919机会。但考虑到美国对中国的围堵和遏制,C919能否真正走出世界还很难说,如果C919确定不考虑外国核心零部件,走完全国产化的道路,就要考虑到C919会不会被美国及其盟友小弟集体禁止入境的问题。C919的出路要看中美博弈,如果美国对中国进行集体封杀,甚至是对中国进行战略围堵,中国完全可以利用自己是世界最大市场的王牌跟美国抗衡,比如用C919客机取代波音737MAX这类机型的位置,届时不仅美国会蒙受巨大损失,波音也会因此丢掉几万亿的中国市场,这是对美国的杀手锏,也是对美国进行反制裁的王牌。
波音预测:到2030年,中国在世界喷气式飞机中所占的份额将上升到近五分之一(数据来源:波音)
虽然目前C919在燃油效率和航程上都无法与空客A320或波音737系列的最新版本相媲美。但西方企业最大的担忧是,未来的迭代可能会大幅减少来自中国的订单。中国正在成为世界上最大的航空市场。波音公司预计,仅在未来20年,中国的航空公司就将购买总计8600架新飞机。
首先满足国内市场需求是中国通用航空的既定战略,也是非常实际的庞大商业计划。中国民用航空市场潜力巨大,这是有目共睹的。
波音预测:未来20年,中国乘坐飞机人数将增加近两倍(数据来源:波音)
在西方监管机构解除对波音 737 MAX的禁令6个月后,中国依旧保持禁令。该机型在2018年和2019年发生两起致命事故后停飞。这也和中国经济的腾飞及战略布局有关。
中国商飞高光时刻的到来正值西方与中国之间贸易紧张加剧之际,一位中国航空业高管表示,空客目前来说可能更容易,但是波音我们必须观察贸易关系如何发展。
这些贸易紧张有可能会给中国商飞的西方供应商带来麻烦。C919的大部分关键部件都是由西方供应商提供的。美国将于下月生效的制裁名单上,包括中国商飞相关公司在内的数十家中国国防和技术集团。
中国商飞C919客机部件供应商(数据来源: airframer)
C919要飞上蓝天还有一段路要走。Cirium咨询公司的咨询主管莫里斯说:“商业飞机领域的成功不仅取决于设计、制造、认证和交付飞机的能力,还取决于在飞机的整个生命周期内支持全天候运行的能力。”
管理咨询公司罗兰贝格的汤姆森表示:“提高产量也是个大问题,空客用了10多年的时间才达到每月30架A320客机的水平,加上该公司之前所有的经验,你还需要有稳定的设计,以及不同零部件的供应链能力。”
C919要想具有全球竞争力,还需要获得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和欧盟航空安全局的批准。欧洲航空航天局表示,其对C919的认证始于2016年7月。“大型运输机的认证没有最低时限,鉴于这类产品的复杂性,验证所需的时间可能相差很大,但通常至少需要5到7年。”
四、迅速崛起、恰逢其时
长久以来,民用航空器领域一直被空客和波音两家公司占据,作为竞争对手,两者之间关系一直都是剑拔弩张的关系,这样的情况已经有十七年之久。不过近期两者却忽然一改往日的态度,难道是要和平相处共同发展?其背后原因不言而喻。
C919正从浦东机场起飞(来源:新华网)
真正的原因没有这么简单,两者放下敌对关系是由于出现了共同的敌人,国产大飞机C919强势崛起。为了避免出现“三足鼎立”的情况,现阶段联合将中国驱逐出圈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
今年三月初,中国商用飞机有限责任公司与东航达成一项合约,在今年年底商飞将会交付C919飞机。这一个合约背后具有多重意义,首先对C919而言,首次获得了落地合约,可以应用到民用航空领域,值得庆贺;其次,对东航而言,成为了世界上首个使用C919的公司,给乘客提供了更优的体验;最后,对世界航空业而言,两家独大的格局首次被C919的横空出世冲破了,打破世界民航垄断局面。
6月中旬,空客和波音这两大巨头同时宣布,长达十七年的竞争已经结束,今后两家公司将会和平相处。他们想干什么?不言而喻:联手对抗中国!与此同时,美、欧双方也宣布在近五年时间内,暂不对钢铁征收关税。这两个消息叠加分析不难看出,两家公司联合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出现了第三个竞争对手,中国飞机的出现是两者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为了“保护”共同的利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美欧一致对中国施加压力,将这个暴利行业的话语权牢牢控制在西方国家手中。
从战略层面分析:现在两者竟然愿意放下竞争共同对C919出招,从侧面反映出中国制造惊艳全球。如果C919占据三分之一甚至更多的市场份额,就像“鲶鱼效应”一般,对航空器制造行业会造成翻天覆地的变化。
中泰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李迅雷说:中国还有10亿人没坐过飞机。
根据SabreMarket Intelligence的数据显示:2017年,持有中国民航局的航空运营商许可证的航司共搭载乘客5.89亿人次,按照正常估算,到了2018年,这个数字应该会超过6亿人次。
按照李迅雷的分析,这6亿人次对应搭载过飞机的个人,肯定不会超过2亿,因为首先,坐飞机的人通常会有来回,一来一回打个折也有3.3次;其次,6亿人次中应该有相当的一部人是多次往返乘飞机的,比如经常出差的人;再次,这些乘客中还会有一部分的外国乘客。
某影视剧截图(来源:新周刊)
中国拥有全世界最强大的工业和基建水平,技术成熟后非常可能会将航空器的价格压低,这恰恰是两家巨头最不愿意看到的,现在如临大敌,誓要将C919扼杀在摇篮里。这对我国而言是一个极坏的消息,因为C919的关键部件还不能国产,几乎都是采购的美、欧等国的产品,如果这些产品被限购,C919的未来发展将会风雨飘摇。
总之,中国国产飞机还有很多进步的空间,如何在西方国家的重重封锁中争取发展的契机,是值得思索的。
“天眼”巡空、“复兴”开跑、“中子”探秘、“天问”探测......从基础研究,到原始创新,再到高端产业,一批“国之重器”纷纷亮相,纵观这些重器,没有一蹴而就的成功,是我国一代又一代科技工作者薪火相传,勇攀高峰,为科技事业发展贡献了智慧和力量,才得以让一项项令世界瞩目的重大工程项目在中华大地上屹立,也在党的百年发展历程中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然而科学探索永无止境,未来科技创新的旋律依旧激昂澎湃。如今,国产大飞机的使命已经不再是仅仅满足“飞天夙愿”,大飞机要走的是产业化、国际化的道路,它身上肩负的是带动我国航空工业发展的使命。中国民航的新时代已开启。
未来,C919、929、939…将巡航在七大洲、四大洋上空,成为连接各国人民友谊和世界经济发展的“桥梁”!我们热切期待!
(本文数据来自Wind资讯、联通数据、中国民航官网、波音官网、airframer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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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资鲸网 作者:世纪浪人)